国产动画电影神话改编:从铁扇公主到大圣归来的经典IP创新之路
国产动画电影屡屡尝试“神话”文本的创作和改编,从万氏兄弟最早的开创性作品《铁扇公主》到中国荣耀派的代表作品《大闹天宫》和《哪吒浩》改革开放后的《天枢奇谭》《宝莲灯》都是以“神话”为题材的动画创作。时至今日,“神话”这一主题代代相传,却也发生了无数的变化。例如,自2015年《西游记大圣归来》上映以来,国产动画电影的创作中出现了“重写”经典IP的趋势,以后现代主义为工具改造“ 《西游记》、《封神传奇》、《封神传奇》、《白蛇传》等经典IP文本一一解构,让如孙悟空、哪吒、姜子牙、白蛇、青蛇以全新的面孔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
可以肯定的是,“神话”母题能够为国产动画电影提供一定的市场保证。近来,票房过亿的国产动画电影都或多或少地选择了用“神话”元素进行点缀。 《哪吒之魔童降世》、《姜子牙》等热门改编,都是根据原“神话”文本《封神榜》进行再创作;《大鱼海棠》等原创动画,从《山海经》和《搜神记》中提取神话符号,重组动画所需的第二时空; 《花江湖》系列衍生作品《风语》《咒》等IP改编动画以超自然力量“风”作为主角的觉醒技能,以及《山经》中“饕餮”的四恶设定可见,基于“神话”的创作已成为国产动画电影的创作惯性。无独有偶,《大圣归来》之后的“神话”改写热潮,更是将“神话”母题推上了当今市场的神坛。诸如近期正在推动的《封神宇宙》动画电影系列的构建和期待,《神话》无疑成为了当代国产动画电影创作的最佳选择。看来,只要利用了“神话”属性,影片就会有趣,而且卖得好,作品的商业价值就会增加。 “神话”的惯性无疑是国产动画电影近期爆发但类型单一的主要原因。这是因为他们仅限于“神话”的幻想。
然而,2021年底,一位真正的都市男孩挣脱了“神话”的束缚,与狮头共舞,为国产动画电影开辟了一条新的创作道路。它就是“狮子男孩”,改变了神、怪物和魔法的惯例。 ,将现实题材纳入动画媒体的表达范围。动画中的真实感让观众耳目一新,那么它是否成功摆脱了国产动画电影神话惯性中的一些奇幻虚无主义呢?分离是通过什么方式进行的?基于这个问题,笔者做出以下思考。
1、突破“神话”的壁垒——《幼狮》中的“生物时间”
为什么同样是一部动画电影的《幼狮》给人一种真实的感觉?换句话说,哪些方面塑造了《幼狮》的现实?托尔金在《童话论》中提出了“第二世界”的概念,以区别僵化、严肃、充满等级和规定的“第一世界”(即现实世界)。 “第二世界”是第一世界作者二次创作的产物,但作者在二次创作过程中仍然要遵守第二世界的规则。严格来说,动画世界是第二世界,因为动画本身就处于一个“自由”、“无序”、“不可知”的混沌世界。只有当第一个世界的作者写出来的时候,它才能被构建出来,一步一步地构建起一个图像和物质的世界。从图像思维上来说,这种主客同一性建立了作者(第一世界)和动画(第二世界)之间的绝对关系。因为无论虚构的电影多么真实,观众仍然知道,眼睛看到的、大脑接受的并不是我们生活的“世界”,而是电影虚构的“世界”。
然而,形象思维中的绝对关系并不意味着第二世界是绝对稳定的。作为一部动画,《狮子男孩》在形式上一定是一次次创作。这是毫无疑问的。动画中的人物和房屋并不是客观的物理现实。它们是作者对“不同于现实状态的虚幻状态”的理解。 、“对审美对象的象征意义、题材、典故、技法、技术程序等项目的理解”和“对形式中综合意义的直观把握”。然而,从逻辑思维上来说,当它把第一世界的制度规则和物理转化为动画并取代大部分能想象到的规则时,第一世界就可以突破与第二世界应该保持的差异。世界。平行的时空壁垒,重新约束第二世界。这时,动画打开了从第二世界到第一世界的通道,弱化了依附于想象的“神话”,强化了真实性。需要强调的是,这种现实并非纯粹来自第一世界的现实,而是介于第一世界规则的熟悉与第二世界形象的陌生状态之间的“虚无”的现实。世界(或者说是真正的“虚无”)。这种脱离虚构世界的“现实”其实并不陌生。皮克斯的《魂》和新海诚的《言叶之庭》《秒速五厘米》从时间和空间上来说都处于中间。摇摆状态和模糊状态只是不同程度的退出第二世界。或许严格意义上来说,由于影片中第三世界的存在(动画中的第二世界,以及《魂》中专门属于灵魂的世界),可能并不在这个范围之内。里面。
那么,对于这样一部现实题材的电影,第一世界靠什么来区分电影和第二世界呢?在《小狮子》中,第一世界介入的最明显标志就是影片中“生物时间”的存在。什么是“生物时间”?第一世界的人,无论高矮胖瘦,始终处于动态的时域之中。细胞再生、骨骼变化等生物内部表现都会影响第一世界的人的变化。谈到电影,类似于让·米特里所认为的“寓意”,即电影的意义从来不取决于孤立的图像,而是取决于图像之间的关系,这才是最广泛的寓意。 “烟灰缸的形象仅代表了物体的原始状态。但借助寓意,‘堆满烟头’的烟灰缸可以暗示时间的流逝。”在“神话”动画电影中,主角通常能够逃避现实。时间的束缚,准确的说,他们脱离了第一世界“人”被时间束缚的强制性规则。比如《大圣归来》中,500年对于孙悟空来说只是一个概念和数字。在影片中,我们找不到孙悟空生物时间太多的差异和变化。我们只能看到曾经雄伟的样子。曾经英俊威武、嚣张跋扈的孙悟空,如今却变得衣衫褴褛、萎靡不振。他没有生物上的时间概念,只反映精神上的变化。另一个例子是《哪吒》。片中哪吒共有四个形象,分别是刚出生的婴儿形象、肚兜偷偷溜出去玩的小娃娃形象、调皮的三岁“魔童”形象、一个转变的孩子的形象。年轻人的形象。前三幅图像都符合“生物时间”的特征,与第一世界的人们一致。然而,当哪吒在三岁生日那天打破了封印他魔力的项链时,角色突然转变为男孩或青年的形象,与第一世界中三岁孩子的真实形象完全不同。这一刻,“生物时间的链条断裂了。
在《幼狮》中,通过蒙太奇压缩的时间“痕迹”并没有消除。根据导演孙海鹏的采访信息,给出了两条关键的数字信息:“故事发生在2005年,关于18岁的广东乡村男孩阿娟”。不过,这一次是影片中阿娟的最后一个时代,也是狮子王大赛的时间。复赛开始的时间。电影中,阿娟的年龄其实是有明确说明的,包括官方发布的“主角剧照”也标明了阿娟在片中的不同年龄。根据孙导的采访,我们可以确定阿娟经历了三个阶段:16岁、17岁、18岁。起初,长着西瓜头的阿娟(16岁)瘦弱、不信神、听话。在黑狮子的威胁下,夏乖乖交出了新年里唯一得到的红包。当他被追赶时,他别无选择,只能逃跑。他视若珍宝的狮子头被践踏后,他因自身无能为力而反抗,遭到毒打。此后,学徒初见成效并获得舞狮比赛初赛冠军的阿娟(17岁)剃了光头,眼神逐渐锐利,成熟感逐渐显现在舞台上。尤其是父亲不幸受伤,成为植物人之后。当他无力养家糊口时,他毅然背起背包出去打工。他的责任心和责任感,与曾经胆小如鼠的阿娟形象完全不同。终于,阿娟(18岁)开始了外出打工的生活。原本白嫩的皮肤变得黝黑,单薄的肌肉渐渐有了轮廓。阿娟三个年龄段的三幅形象,无一不展现出阿娟正处于“成长”的动态状态。这些细节都证明了主角“生物时间”的合理性,即使在存在于第二世界的动画中也是如此。 ,也让观众感受到来自第一世界的“真实”。
2、“神话”惯性的残余——“擎天柱”的英雄主义
虽然《少年狮子》试图通过跨越第二世界壁垒来脱离国产动画电影的“神话”轨道,但同样是一部商业动画电影的《少年狮子》却无法逃脱市场和观众对动画电影的期待。电影或者资本。 ,或者审美要求。而且,长期沉浸在“神话”故事中的国内观众(包括创作者)能否接受减少想象、还原现实的动画,目前还是一个未知数。出于商业原因,彻底抹去“神话”元素存在风险。如果资金回收不利,将直接导致导演下一部作品的制作。严重的话,可能会直接导致破产,被迫转行。因此,适当加入“神话”元素对于首次探索现实题材的《狮子男孩》来说是必要的。同时,如果这一元素能够合理地融入到故事本身中,也可能会引发人们一定的现实感受和情绪。联想。也许正是由于这样有意识或无意识的策划,《幼狮》有了一个真实舞狮中不存在的设定(“神话”符号)——“擎天柱”。
为什么“擎天柱”被称为神话符号?首先,擎天柱是动画中的虚构生物。广东醒狮研究员彭伟文博士谈到《擎天柱》的设定时说道:“与我的社会组织研究侧重于醒狮的传承不同,我师妹一直在广州工作,我们做了无形的工作。”周边地区的文化遗产记录和推广工作,并赢得了不同流派的舞狮大师的信任,是最了解狮子遗产现状的人,所以我想,如果她不知道的话。它,然后设置影片中的“擎天柱”基本上可以视为虚构,“这表明擎天柱的存在仅限于第二世界,它是虚无中的新形态,从零诞生,是相对于现实的奇迹的象征。因此,它在形式上符合神话作为一种意义。 其次,影片中“擎天柱”的存在是为了让人敬畏。你,有始终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峰。”可见,在影片中,擎天柱已经成为超越舞狮界限的象征,拥有超越现实、常人无法触及的“神性”。阿娟在舞狮比赛中最后一跃入水,既强调现实,又巩固了擎天柱的“神性”,保持了现实题材作品应有的尺度。
那么,导演为何要虚构《擎天柱》呢?其预期含义或目的是什么?它是给谁用的?动画中的符号通常都有自己的用途,尤其是像“擎天柱”这样的艺术产品,是根据其主题专门选择的。笔者认为,《擎天柱》是“神话”惯性为《幼狮》中另类“英雄主义”服务的产物。
在神话引擎的驱动下,英雄的存在似乎已经成为塑造国产动画电影的必要条件。也许是受到迪士尼、漫威、DC、好莱坞英雄文本的影响,最近改写的作品都是围绕“英雄”的角色需求,来构建叙事文本和时空舞台。但与国外英雄不同的是,国内“英雄”对抗的不是“邪恶”和“原罪”,而是精神层面的“颓废”。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被改写的当代国产动画电影都能感受到“励志”的原因,就在于“重生主义”的颓废观念。它相信未来“复兴”的可能性,并对此寄予厚望。到目前为止,我们看到很多改写的国产动画英雄都削弱了原作中的超人个人能力。在动画中,只有揭示独特的个人信条,战胜“颓废”,才能超越“凡人”的界限。具有神性。比如哪吒的神醒说“命由我不由天”,姜子牙斩断天梯时高呼“天若不公,就拼到底”。可见,在个人主义的刺激下,“无所畏惧”的孤独英雄人格成为当代中国流行文化中的理想人格。
影片中的“擎天柱”是重生主义的象征。只有树立了这样的“神”符号,阿娟才有成为“英雄”的可能。然而,“擎天柱”所拥有的“神性”与现实相差太远。如果假设这样一个虚无的存在,对于不具备神的身份,也不具备成为神的可能性的阿娟来说,《擎天柱》是否存在与它无关。如果你试图强行获得因此,影片选择将“擎天柱”所承载的“神性”拆解,将拆解后的部分放置在现实中,让“英雄”有机会触摸。于是,影片中出现了另一个象征“英雄”的符号——“狮子头”。
“狮头”如何成为英雄的象征?其实,影片给出了很多线索:影片一开始,与男主角同名的女孩阿娟(后来为便于识别,简称“女主角”)与陈家村狮子一起表演舞队为了夺回阿娟被盗的红包。他们有一个精彩的“绿挑”(只是把“绿”换成了红包),这是反抗欺凌的“英雄”行为。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狮头”被赋予了“英雄”的属性。后来,为了躲避陈家村舞狮队的追击,阿娟骑着自行车与女主角逃到了山里。木棉的落下,促使女主人公向阿娟许愿——“木棉也叫英雄花,你却是被英雄花击中的人”,从此成为了“英雄”希望的种子。曾经在舞狮比赛中获胜的女主人公,将伴随着胜利的“狮头”送给了阿娟,这也成为了“英雄”身份的传递和象征。从某种意义上说,它赋予了主角成为“英雄”的可能性,木棉花和狮头一起赋予了阿娟英雄的地位,这也使得人类和狮头成为了“英雄”的必要条件。出去工作中,“狮子头”永远不会离开她的身体,只要“狮子头”还在,阿娟就能成为“英雄”,只要阿娟还在,狮子头就能跳舞。就算狮子头被陈家村队长踩成碎片,也能修复。即使因生活而被迫放弃狮头的阿娟最终也能再次佩戴它。只要两者之一存在,就可以唤起另一个的回归,让另一个回归。 “舞狮阿娟”再次成为“英雄”。
然而,“擎天柱”的存在,就是让神话背景下的“英雄主义”回到现实。 “狮头”与“擎天柱”的结合,不仅完成了“神性”,而且“狮头”与阿娟的肉身分离,这无疑强调了“神性”与“人性”之间的差距。这次不可能的飞跃,让阿娟成为了咸鱼队的英雄,成为舞狮比赛的英雄,成为那些有梦想并为之奋斗的人的英雄,这就是“狮子”的意义。 《男孩》中的英雄能力,他并没有创造奇迹,即使最后父亲的手指会颤抖,但没有给出任何镜头来表明父亲可能醒了,也可能没有醒来。影片中无法确定的是,阿娟依然来到了上海这个陌生的陌生城市,继续在《少年雄狮》中脱离。这神话中传说中的不可估量,回归到现实中真实的有限。
三、“现实”与“神话”的比例——《幼狮》现实题材的新探索
与“神话”主题不同,《幼狮》中没有“生物的超越与奇迹”。反映生活现实是其作为现实题材的核心。然而,在“神话”的惯性下,《少年狮子》“依然保留着一些‘神话’的幻想。看完《少年狮子》,我们不禁会想起动画电影《大世界》和《大护法》,虽然三部影片都以冷静现实的视野,以无可回避的严肃态度揭示了当下社会现实关系的复杂性和独特性。已经成为一个比较广泛的范围,但它们之间的区别是显而易见的,可以概括为“现实”与“动画”的关系,这是《幼狮》上映后值得重新审视的问题,尤其是对于表达方式独特、表达灵活的动画。形式上更值得关注。
这个讨论有两个维度。一方面,人们认为“现实”和“动画”不能相互融合。上海美术电影厂副厂长金曦对于布袋戏的思考认为,现实与动画应该是不相容的两极。 “神话或童话中构成矛盾的方面并不是具体的身份,而只是想象的。身份……艺术片就属于这种奇幻艺术。如果要求根据具体矛盾和一定条件来构建,“如果要求它是‘对现实的科学反映’,其结果将是取消‘幻想身份’,代之以‘想象的、主观的幻想变化’。” “具体矛盾所体现的变化”。现实题材与动画媒介的艺术特征之间的矛盾,体现了现实题材与动画现实性与假设性的分歧关系。但另一方面,人们认为“现实”和“动画”之间存在一定的关系,并且它们具有不同的尺度。塞巴斯蒂安·丹尼斯认为动画电影中的现实主义可以有几个不同的层次。这些不同的层次决定了动画师与“现实”之间的距离。莫林·弗尼斯提出了一个跨越模仿和抽象的轴,根据图像和现实主义之间的不同关系,所有积极的影响都可以在其中找到自己合适的位置。当代动画电影的制作一直在探索“动画”与“现实”的界限。比如迪士尼的《狮子王》就是最好的例子。然而,卡通思维具有“万物有灵”、“超自然”等动画特征。 《狮子王》中依然出现,不能说已经达到了“现实”的极限。回顾过去,从表现手法来看,如果沿着“模仿—抽象”的轴线,我们会发现《狮子男孩》夹在《大世界》的现实叙事时空和《大世界》的想象世界之间。 “伟大的保护者”。除了上面提到的“擎天柱”和“狮头”之外,我们也不难看到周星的身影,比如体能训练时,阿娟、阿毛、阿狗在力量训练时背着沙袋的时候,阿娟把沙袋踢到了头上。这种物体所体现出的重力所蕴含的“动画”想象,在“大世界”的现实世界中是不可能出现的。 《大护法》所呈现的“神话”幻想是用“符号”来解释的。 “花生人”和“大护法”是创作者自己指定的象征意义,与《幼狮》中的象征意义类似。使用的“索引符号”有明显的区别。
“现实”与“动画”之间的合理调整,让《狮子男孩》有了更广阔的施展空间。它没有拘泥于完全真实的现实,也没有插入太多抽象的幻想,让整部影片显得写实。在不失电影语境中应有的浪漫的前提下,“动画”更多地成为服务电影中这种“现实”的手段。色彩引擎的搭建和现实的巧妙运用,让整部影片充满了“情感”。这种浪漫的期待,让《少年狮子》摆脱了《大千世界》、《大护法》那样赤裸裸的批判和无尽的荒诞与黑暗,而是选择并用“神话”、“童话”来表现。充满励志和美好,就像最后的最后一跳,虽然失败了,但他仍然是英雄。
《雄狮2》将于12月14日上映,继续精彩篇章。
评论
[1] 潘健. 《白蛇2:青蛇崛起》:“重写”、构建与突破[J].当代电影,2021,(09):16-19+182。
[2] 陈琳霞. 《幼狮》:又一个励志故事[J].电影艺术,2022,(01):101-104。
[3] 彭波. 《封神宇宙》与国产动画电影的后现代突破[J].电影文学,2021(04):66-68。
[4]石莹.奇幻小说“第二世界”构建的意义研究[D].南京师范大学,2012。
[5] 保罗·沃德,李淑娟.动画现实:动画电影、纪录片与现实主义[J].世界电影,2014(01):177-192。
[6] 潘健.论动画世界观与卡通思维——对国产动画电影创作当前问题的理论思考[J].当代电影,2016(11):127-131。
[7]饶曙光,张伟,李道新,皇甫一川,田原。电影照进现实——现实主义电影的态度与精神[J].当代电影,2018(10):14-25。
[8] 扭曲的细节与真实的狮吼:广东醒狮研究员眼中的“幼狮”,来源于公众号“澎湃私史”
[9]金熙.艺术电影的艺术虚构[J].电影艺术,1962(04):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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