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糖咖啡馆15年小史:从厦大附近的小资标签到大学路新篇章
在黑糖咖啡厅前台,黑糖文学奖是我一直在做的一个活动。
口述/老迈采访/loafe海带岛编译/TK小伟
编者按:所有谈论厦门小众咖啡店的文章都绕不开位于厦门大学附近的黑糖咖啡。我们现在习惯的咖啡店经营方式,无论是举办活动、举办讲座、放映电影,还是兼具家庭旅馆功能的综合咖啡店等等,黑糖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进行了尝试。 2000年。这应该是厦门最早的小众咖啡店。被媒体和游客贴上了“小资”、“小清新”的标签。然而,就读社会学系的老迈其实希望开一家对社会产生良好影响的咖啡店。亭。
2016年1月29日,黑糖咖啡正式停业,并将搬迁至大学路开启新一期。我们请黑糖咖啡的老板老麦回顾一下它15年的历史。
一
如果你问我为什么来厦门,其实你得问我为什么来内地。我一开始是走私贩,从泰国把带鱼卖到香港,再从香港卖给内地人。但1989年后实行戒严,边境被封锁,不准出入境。香港人不敢买我的产品。但我在泰国签了合同,要交一年的费用。没办法,只能自己卖,相当于绕过香港人,直接卖给内地人。很快就卖完了,但带鱼货只收到了 30%。因为和台湾人做生意的习惯是先收取30%的货款,等货卖完了再结尾款。但大陆商家看到可以用30%的价格买100%的货,就拿货跑了,余额我也拿不回来了。
来到内地后,先是在广州停留,最后来到了厦门。我非常喜欢厦门。刚来的时候,厦门人很少。非常安静,非常好。我自己也喜欢小城市,因为以前我去台北上大学,台北的人越来越多,所以我不再留在台北,离开了台湾。
如果你去台湾,那时候的厦门和台东差不多,很小。如果打车的话,起步价是两元半,后来涨到四元。大概从火车站到大胜利那一带算厦门,其余的算厦门郊区。我唯一记得的是,那里有一座闽南大厦,是当时最大的建筑。文藻上空有一座帝豪楼。帝豪大厦是当时最好的办公楼。我觉得那个时候就非常好。当时车半路停了,我对那个人说,“哎,你回去告诉我老婆,我今天不回去吃饭了”之类的话。然后公交车并没有按照公交车(站)标志停车。例如,如果我去接你,而你的房子在两条路的中间,那么公共汽车就会在中间停下来让你下车。但因为当时很悠闲,所以没有人关心这件事。
当时厦门三点钟上班,大多数人直到三点钟才坐公交车。因为说实话,当时没什么生意可做,治安很好,也没有工商业。
王莉是老麦黑糖咖啡的合伙人。王莉负责黑糖咖啡的日常运营,老麦负责活动策划。这是他写给王丽的一封信。
那时我经常去白城。白城是一个非常悠闲的地方。出了厦门大学白城门,三五百米就有小商店。有一些影视室,沙县小吃,什么的都有。但大家都很悠闲,没什么生意。还好,不过房租便宜。道路还没有拓宽。它们都是双车道,并且有骑自行车的人。那时,岸边有渔船在卖鱼,那种舒适是你从未体验过的。只有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才有可能。之后,厦门也再没有这样的小渔船了——买鱼不用付出代价。这些渔民都认识一点,不会说什么。他们能得到多少他们所说的。现在渔民变坏了,因为游客多,才70,50就可以讲价了。
当时,路边有很多人弹钢琴。很多音乐家,因为没有人有钱买吉他,所以有两架钢琴,一架用来唱歌,一架给我。于是每个会弹钢琴的人都一展身手,大家都主动把钢琴让给了弹得最好的,只在弹完之后才接过来弹了几下。
晚上偶有游人,有人搭起茶馆纳凉。然后还有一些常驻歌手,大部分是安徽人。他们夏天在那里租房子,晚上在小吃摊唱歌。有人给了他们一两块钱。歌声很难听,钢琴都坏了,但大家还是很高兴。这些歌手居住的胡里山炮台原本是一个渔村。这是我开咖啡馆的第一选择,但后来有人告诉我这里要拆了,所以我就没有在那里开。胡里山炮台的渔村与其他渔村不同。非常干净。我不知道为什么那里的路每天都被扫得很干净。它有一种我消失的童年。我是农村人,小时候就有过这样的经历。我喜欢一种中国式的建筑。它有一个主楼。后来,两个孩子出生了,他们就在旁边盖了两个房间。后来他们娶了老婆,又盖了一个房间,然后旁边就有了一个猪圈。我养了两只猪,你不紧不慢地看房子。后来你发现其实很有趣。中间是一个大厅,旁边缓缓浮现出许多房屋。整个事情蜿蜒曲折,我非常喜欢,所以我的红糖房装修其实有点像这样。
二
那时是2000年,厦门还没有真正的咖啡馆。有一种咖啡馆叫上岛。当时上岛上大约有七八家咖啡馆,其中还有一家颇有名气的咖啡馆。 Brown Sugar是一家文化意义上的咖啡馆。
老布朗堂在南华路开业。南华路上没什么人,所以刚开业的时候,其实是针对厦门大学留学生、外教以及厦门大学师生的。
2000年红糖开业时,我们特地请工人定做椅子,每张180元。老麦说:“我感觉自己疯了,顾客也觉得我疯了。”当时,市面上的椅子不超过三种,每张售价5、10元,但都很难看。
我心目中的好咖啡馆就是15年前的Brown Sugar的样子。红糖曾经非常好。我和女朋友一起看店。有时我们想去散步。店里有好几位顾客,所以我就请最后留下来的那位帮我看管店面。如果有新顾客来,我请他转告他,老板不在,没有东西吃,但是你想坐哪就坐哪,大家关系都很好。红糖起初并没有招牌。有时邻居说很多人想问,我就做了一个牌子。
当时我对南华路感到很尴尬,因为南华路本来是一条美好而简朴的路,但以前却是一条没有人、没有车的石板路。当我打开老布朗堂时,没有招牌,没有霓虹灯,什么也没有。就像把家变成了咖啡馆,而且变得比以前更好看了。招牌变成了商业场所,这不太好。 2004年或2005年左右,这个地方太繁忙了。到了 2008 年,这里非常繁忙,整天都有人进进出出,因为有太多商店开门营业。
每年春节我都写春联。
老布朗堂开了两三年了,生意逐渐好起来。其实我把开咖啡馆当成拍电影。你的灯光和音乐都很重要,它们结合了感性和理性。你的资金安排、你的盈利欲望都是理性的,但你的灯光、你的音乐是感性的。我觉得吃得不好也没关系。如果这个不好吃,我就换另一个,但是音乐是最重要的,因为你无法逃脱,如果音乐不好,客人就不会来。
我演奏的音乐十多年来没有改变。我演奏各种布鲁斯或爵士乐。事实上,大多数人都无法接受。他们从未听过这种音乐,会要求将其关闭。只有留学生和外国人喜欢听。
黑糖咖啡的名字来源于滚石乐队的同名歌曲。老麦说,“我听了这么多年摇滚乐,最让我受益匪浅的是,如果店名与披头士乐队有关,它就会破产,而如果店名与披头士乐队有关,它就会破产。”滚石乐队,它会赚钱,比如《红糖》。”
打开这个地方就像是国际学生的家。一开门,11点30分放学,就有很多学生来到布朗唐,他们特别喜欢聚集在这里。
来的客人一开始大概是7到5个,外国人3个,中国人3个,后来逐渐调整到5到5个,后来搬到鼎澳仔就变成了7到3个。
也有老师来这里,但是厦门大学的一些老师很土气,很会吐口水,然后就会东拉西扯,“喂,服务员!帮我加水!”因为当时他们不知道,所以他觉得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就和大排档一样的意思。倒不是他心狠手辣,无知什么的,吐口水的时候也不觉得难受。他的吐口水和邓小平的吐口水是一样的,哈哈。
有一次,厦门举办中国哲学研讨会,来的人很多。泉州的一位考古人类学学者把所有来厦门开会的哲学老师都带到布朗唐那里,和他们聊天。哇,原来那些人这么粗俗。当时他们都背着一个黑色的袋子,是塑料做的,上面印着很多中国人民大学或者社科院的致意。哎呀,看起来不舒服。他们都是穷书生,都是四十多岁努力学习的穷白痴。然后他们进来一看,呃,这个地方不错,吐——一口痰,其他人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老灰堂的二楼和三楼都是民宿,但是我们民宿主要是针对留学生的,因为当时很多留学生的家长都会来厦门看望他们。其实外国人对房间的要求和我们想象的不一样。这是不同的。他们更习惯住在床单很白很厚、干净简单的房间里。这才是他们真正喜欢的。当时厦门的酒店环境很差。除非悦华旅游酒店还好,其他酒店房间烟味很重,地板还铺着地毯。地毯上堆满了烟头,脏乱不堪。人很多,里面打牌、抽烟、喝酒的人很多,整个房间都是这种味道。大约半年后,一些外国人开始入住。数量还不少,在当时也算是一种经济来源了。
随后,黑糖举办了爵士音乐会,这应该是厦门第一场爵士音乐会。那时中国很少有人会玩。外国人来厦门的时间很短,有的半年、一年就回国了,在一起玩的时间很少。现在想来,当时只有一支乐队,四个人,其中两个是厦门人,一个是厦门大学音乐系的。他们现在都做得很好,因为他们从 2000 年就开始演奏音乐,现在已经有了技巧,至少只是轻功。如果你教学生,你可以教数百名学生。
老布朗唐时期,经常为音乐家做广告。
我曾经在老布朗堂举办过架子鼓训练班。地点在布朗唐二楼。当时是下午四点。四点钟不会打扰任何人,上课一直持续到六点左右。我本来对音乐很感兴趣,然后我正好有一套鼓,所以我就想玩。我也想培养当地人对音乐的兴趣。我以前住在二楼,有四五个房间,后来我用其中一个房间打鼓。七八人陆续前来学习。后来鼓坏了,我就不打鼓了。
其实我本来是要教小孩子的,但是因为当时大多数人都没有钱,所以来教书的人都三十多岁了。刚开始做外贸的人都有一些钱。其中一个我记得很清楚。他开着吉普车,每天教他“咚哒,咚哒”。我满头大汗地倒下了。有一天,他突然对我说:“嘿,老师,我都这样敲了一个月了,你为什么不教我一些新东西呢?”我问,你玩得开心吗?他说感觉很好,每天都满头大汗。我说你可以做任何你觉得好的事情。下次来的时候,可以“哒咚咚,哒咚咚”。
隔壁住着老人,所以这是一个大问题。我们刚开始放音乐的时候,不敢放得太大声,也不敢放得太大声。然后我们慢慢开始让他习惯,声音也逐渐好起来。稍微放大了一下,就停电什么的,就没有音乐了。一位老人走过来说:“哎,今天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他已经习惯了有声音。我们隔壁的老人,尤其是刻印章的老人,就在马路对面。他的声音稍微大了一些,但你确实能听到。他每天都在那里刻印、写字。他很严肃。后来他就喜欢听我们的音乐了。
三
我现在不喜欢红糖了,因为我一直被困在同一个地方,因为我太懒了,我在这里除了赚钱之外没有太大的希望。但我早期做这家店的时候,我希望它能够对社会产生影响。因为我学的是社会学,所以可能对一些社会的事情比较敏感一点。比如我打算在这里向国际学生传递一些中国文化,所以我会在这里教他们下围棋和书法,然后我会给他们讲中国文化,这和他们想象的不一样。
因为在国外,很多外国人对中国的想象还是一百年前的想法,至今也没有改变。就他们的思想停留在清朝来说,那是一个非常顽固的社会,一个非常传统、保守的社会。
早期,外国人来到中国纯粹是因为喜欢中国文化,来这里学习汉语。没有目的。他的目的是学好中文。 2003年、2004年还是这样。然后布朗唐可能是他们练习会话的地方,因为我们要求黑糖的勤工俭学的学生英语要好,而外国语学院的勤工助学的学生比较多。当时的语文系。 2005年以来,有的人热爱中国文化,有的人准备学习中文、做生意。然后我想10年后,人们会来这里教英语,但他们对中国文化不感兴趣。他们只是来这里学习一些基本的中文,然后开始在这里闲逛,找工作,但他们找不到工作。他去教英语了。所以总体来说,厦门的留学生质量越来越低,这和我们早期在黑糖遇到的情况有很大不同。过去,瑞士人来这里攻读博士学位。或者写一个博士学位。论文可以用中文和你交谈,然后他们可以深入地告诉你中国文化,而且他们非常优雅和富有。
有一个人,每天都来学功夫。他来自澳大利亚。他只是来学功夫的。他报名了学校,但他没有去上学。只有报名才能拿到长期居留证,但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去中国。胡乱学习,每天早上很早起床学功夫。功夫也是中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所以他其实非常喜欢。他每天都在布朗唐,他的家就在布朗唐旁边。然后我们就去他家玩。屋里有竹子,有茶几,还有茶席。房子里的装修比中国更像中国。后来,他的女朋友索菲亚从巴黎过来,中文说得很好。这两个人是我们刚开黑糖的时候就来的。他们在红糖店认识,后来成为男女朋友。我大概是2007、8年的时候回澳洲的,那个女人就跟他一起回澳洲了。她没有结婚,但和他一起回到了澳大利亚。后来他们分手了。分手后,两人回到了厦门。厦门是他们认为青春最好的地方。时间。这位女士现在在澳大利亚,她还找了一个中国人教她中文。她学中文没有任何目的。她只是喜欢中文,然后她每年都写明信片,越来越长来表达她的中文技能。越来越好了,哈哈。
那些外国人经常在这里下棋,因为当时没有娱乐活动。 2005年和2006年在线国际象棋推出后,下棋的人越来越少。当时我就想到举办愚人杯世界围棋锦标赛。设立了愚人杯之后,很多人都没有见过他如此认真的样子。他不喜欢去上课。下午两三点,很多人来到咖啡馆闲逛。他们昨晚一夜没睡,都在咖啡馆里。就这么玩,看书什么的,或者闲逛,下围棋,哇,我来得很早,我们十一点开始比赛,九点就来了,那里有五六个人,准备杀人。 。
那时候白痴杯其实主要是外国人。当时是5个国家中的前9名。世界白痴杯比赛实际上是9个白痴。哈哈,有一位是英国牛津大学的。那人还住在海沧,善于玩耍;还有泰国,有一位泰国贵族来这里学习了半年。那个泰国小伙子很帅,我们勤工俭学的学生都很喜欢他。当他看到他无所事事时,他就会出去闲逛,穿比较低的衣服。他会在那儿闲逛并打招呼,“嘿,你能教我怎么下棋吗?” ? “妈的,老板就教你,干嘛找老外来教你?还有一个来自法国巴黎,我们叫他Louis Love to Eat Shit(注:闽南语发音),他每天都玩这个,而且他很上瘾,因为你下围棋的时候,人家喊,他才刚开始学一段时间,上瘾就会很强,如果你不天天下的话,你会感觉很不舒服,因为如果你的身上有蠕虫每天我坐在那里,看到有人过来,我就往下走,那个人现在已经是法国驻北京大使馆的翻译处主任了。两年前来厦门,如果我想申请法国签证,联系他似乎更有用。
这样是每周一次,后来我太累了,就改为每月一次,后来又改为晋级赛。法国人有比赛的方法,规则由他制定。这就像说如果你是第六,你应该打第四。第四名对阵第二名,第三名对阵第一名,然后就这样继续比赛,一个月四轮。两个月内将进行八轮比赛。经过八轮比赛,决出冠军。冠军被称为金瓜,亚军被称为银瓜。那么南瓜就会很快乐,很快乐,太快乐了!他们一直在看谁赢谁输,周围议论纷纷。
我组织了很多活动,这意味着我已经实现了我过去的很多想法。一开始,我每周六、日都会放电影,看完电影后我们会讨论。我不会放一些特别无聊的电影,因为当时很多人接受不了艺术片。因为当时没有办法在网上看电影,都是我从台湾偷偷带进来的电影,而台湾没有这样的东西,所以很难找到。许多电影都不是在影院上映的电影,有些则更加偏向一些。当时放映的主要是侯孝贤、杨德昌以及一些台湾电影。
来讨论的大多是厦门大学新闻与广告系的人,包括他们的老师。大多数时候都会有七八个或者十几个这样的,非常自由。以前的老布朗堂就跟这里一样。这里放电影,外面有一个庭院。喜欢看的人可以进来观看。看完之后就可以出去了。外面抽烟,有人在外面聊天。事实上,他们都是参与这种文化的人。那时候挺好的,不过和现在不一样了。后来因为生意越来越好,我就不再放手了。主要是我爱钱。因为放电影其实不赚钱,放电影是一个开放的空间,人们不用花钱去订任何东西。喜欢看就来看看,想点就点吧。
老迈有发黑板报、写时评的习惯。
由于早期《红糖》放电影,我就写黑板报。其中一半是关于要放映哪些电影,另一半是关于我想发表哪些评论。以前在老红糖,我的很多观点都是非常尖锐的,包括大家都在谈论的格林斯潘。要知道,格林斯潘是美联储前主席。当时,尤其是在中国,大家都认为他很厉害。美国人、日本人、中国人都认为他很厉害。我在黑板上骂了他。肯定会有问题,因为你不可能无限制地印钱,然后创造繁荣。你必须为印钞带来的一切繁荣付出代价。那时候,大家都觉得他很厉害。你看,他每次都印钞票来度过危机。但是后来雷曼兄弟,就是因为他印了太多的钱,才出现了这个问题。
我现在很懒。因为我要写黑板,而且我写黑板的时候有点神秘。我写得歪歪扭扭的。我觉得字比较大,所以得擦掉重写。有时写一块黑板要三天的时间。就是写不好。只是烦人。
我也讲过一些八卦之类的,比较厉害的是李泽厚。李泽厚2000年回国,64岁时出走。他本来是党系统出身,不是反党分子。后来他64岁的时候,发表了一些言论,政府对他不满意,就跑了。出逃后,他逃往美国。
后来他出版了《今日论语》一书,并来到厦门大学演讲。结果厦门大学暂时不让他上台,说党委说这个人有问题,暂时不让他上台。晓风书店的许志强问,去布朗唐好不好?我说是的,来吧。它来了。
他来的时候很紧张,因为下面有很多便衣警察。但可能是因为我台湾人的身份,他们没有来找我,但对你很不友好。当时厦门大学的很多研究生,不该参加的也参加了,但是他们没有发言。一开始的讨论变成了我和李泽厚之间的对话。想要问李泽厚问题,也得有一定的技巧,不能乱问别人觉得无趣的问题。嗯,我知道李泽厚的想法,因为我是社会学专业的,但他不知道我是谁。他对我问的几个问题很满意,于是我问他对孔子的“内圣外王”有何看法?哇,他很高兴。他讲了一个故事,说他想喝水。
四
黑糖咖啡的内部景观是水泥地板。首先是便宜,其次是环保,因为老迈觉得房子总会被拆,所以拆的时候一定要考虑产生最少的垃圾,消耗最少的能源。 (图/左)
到了2005年,老布朗唐放弃了,我找到了鼎奥仔。这里曾经是空的。原来是一家废弃工厂,一家临街经营的眼镜厂,不过倒闭了。倒闭后,我把整个事情都包给了他,所以这应该是厦门第一个文化公园了。哈哈,现在不太流行了。什么样的创意园区受欢迎?我把整栋楼租下来,一个月才4000元。
我们租了五年后,街道把它收回了,因为街道不值得信任。街道告诉我们只能签五年,因为政府规定合同只能签五年。之前我们跟他签合同的时候就说过,这都是你的,你想干多久就干多久,直到你不想干为止。因为当时这里没人,而且隔壁还有一家工厂。只有那个工厂有电灯。夜已黑了。这条路没有电灯,也没有人走过。
如果你走这条路,你就会被抢劫。那时候有手机,这里经常有人的手机被抢。对面是一座废弃的工厂,更加恐怖。有墙。墙很高。里面的铁门是锁着的。可以透过铁门往里看。里面有很多废弃的钢材和玻璃。他们曾经制造过不必要的船只。船的.两三年后,这个地方开始热闹起来,人们开始进进出出,人们开始在对面租房。他租下来后没有立即做任何事,就把墙拆了,变成了一家小商店。
老布朗唐的简单手绘地图。后来布朗唐搬到了马路对面的丁澳仔巷。从地图上看,它位于厦门大学和旅大大学之间。
当我2005年搬到这里时,黑糖已经非常有名了。整栋建筑面积400多平方米,一层200多平方米。于是我和另一个朋友在一楼开了一家CD店。开业一年多后,就倒闭了。原因很简单,就是国内盗版不准卖,已经开始打击抓盗版的了,但是国内没有正版,所以没什么可卖的。以前我们都是去中山路取货。中山路上有一个批发中心,所有的盗版产品都在那里销售。厦门、泉州各地的人也都去了,漳州的人也来到了这里。
我在楼下一半的地方开了一家CD店,另一半租了。当时没人租,因为这里没人,所以那边就荒废了。但每隔两三年,人们就开始租用它。我当时就问,都是比较像样的商店,比如书店、CD店之类的。后来,这里有了一家卖衣服的商店。他来找我谈话,觉得这个年轻人不错,而且还是厦门大学的学生,就租给了他。我只是不想做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到时候整条街都繁荣了,我就什么都管不了了。
从2007年8月左右开始,红糖开始腐烂。因为高铁在跑,来了很多游客,都戴着草帽,你根本就抓不住,所以不喜欢。
布朗唐,大概是2010年左右,当你进入布朗唐内部时,这里是庭院的景色。原来是一个空仓库,老迈却把它掏空了,做成了一半室内一半庭院。 (图/天涯论坛)
五
现在我们要把红糖搬到大学路183号,就在猪脚店上面,然后请我的朋友王琪来处理这件事。他在三楼有一个威士忌酒吧,在二楼有一个黑池塘。
我现在就想开一家猪蹄店,然后去乡下找那个碗。我们小时候吃的都是很厚的碗。整个碗的边缘很厚。一个给人一种质朴的感觉,另一个那个碗打不碎。如果您触摸这样的薄薄的东西,将会破裂。只需卸下拐角即可。
我选择了一个名为“公民猪”指关节的名字。在此之前,Brown Tang上网的密码是自由。自由实际上意味着自由。
就像我卖猪的脚时一样,我的女朋友也反对它。当您说我是小资产阶级时,我只想卖猪的脚。我只是选择了一件非常低的东西,因为我看到一位老师说应该留给学生。重要的不是他的知识或道德,而是他的风格。然后,我希望您看到我,一个老人,仍然有我的自由。我实际上并没有赚钱出售猪脚,但我只希望您看到我仍然可以做到,这样那些被宠爱的人就可以看到您只要您不伤害别人,您实际上就可以做到任何事物。
(除非另有说明,否则这些图片全部来自老子,其中两张来自老子的书“ 30后,为自己打开一家咖啡馆”,它教每个人如何开设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