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闻摄影到家庭摄影：一位摄影师如何通过镜头记录成长与家庭故事
这是自我介绍。为什么我要拿起相机去拍摄家庭，特别是对于一个十多年前还没有组建家庭的人？其实更多的是回应我自己的一个成长经历，因为我自己是学新闻学的，后来成为新闻摄影的记者，所以在我的心里，我觉得在制作影像的时候，我所关注的主题on始终是我想要关注的点，这是我的成长经历。因为父母离异，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家庭的不完美。一方面，你可能对亲密关系有更多的想法。为什么其他孩子有父母？我是和祖父母一起长大的？
后来完成学业工作了一段时间后，我觉得我还是很想做家庭摄影。 2012年，中国还没有家庭摄影这个类别。有很多摄影师拍摄家庭、婚礼、婚礼的照片。但我认为家庭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很重要。为什么当时没有人给我们家拍照？说到摄影师的题材，最受欢迎的是在工作室拍摄的全家福，或者儿童肖像。但我觉得这种在别人的地方穿别人的衣服拍出来的照片，拍出来的照片并不是自己的。其实，这与我们自己无关。
那时我还很困惑。我国是一个家庭传统非常重要的国家。但我们好像失去了拍全家福或者全家福的传统，因为那时候我特别喜欢翻老照片，在家里看到了很多老照片。在 20 世纪 70 年代，家庭会整齐地拍摄一些家庭照片和肖像。为什么现在相机这么流行，但是关注家庭摄影的人却很少呢？所以，我之所以成立这样一个工作室，是因为我希望给家人留下一段回忆。
不过，这样的决定在当时也面临不少阻力。比如说，首先我的家人反对，觉得摄影是一件无聊的事情；其次，对于很多人来说，家庭摄影并不酷。不像拍婚礼那样，感觉很美。一听到家人，大家都会被传统的方式固化，认为拍摄家人就是这样，所以也会遇到很多阻力。我曾经参加过一个展览，有一个人想认识每一个来的摄影师。然后他递给我他的名片。他的名片正反两面都是摄影师协会的某某，获得过什么奖项。当我告诉他我是一名家庭摄影师时，他转身就走。所以，我认为家庭摄影在像他们这样的主流人的心目中并没有受到重视。但正是因为这样不被重视，我才觉得这个事情值得做，因为它有价值。价值并不是指你需要被认可，而是指它确实有价值，所以在2015年，我建立了家庭日记的公众号。在第一篇文章中，我写的标题是“我们关心图像，但我们关心家庭”。
那么在这一部分，我想告诉大家我所理解的家庭摄影到底是什么？它不是简单地拍照并留下图像。我认为摄影是一种工具，可以帮助我们了解亲密关系、了解我们自己。很多时候我们讨论摄影，其实很无聊。就像每年春节回家的时候，有的人选择坐飞机，有的人选择坐火车，有的人选择坐公交车。无论交通工具多么舒适或不舒服，您的最终目标是什么？我们都在你家，我们都想回家，所以摄影这个名字可以代替。今天我们可以使用图像、电影、声音和文字。它的目的是帮助我们探索我们的亲密关系。
在之前接受摄影师严明采访时，他曾说过一句话：“你去的所有地方，其实都和你来自哪里有关。”我非常同意这句话。我们现在在创作的时候，有时会试图想办法切断自己和过去的联系。也就是说，为什么不通过图像来回应我们自己的童年呢？因为我们成长的过去，我们成长的经历，童年的好与坏，它们都塑造了我们。它把我们塑造成了现在的样子，我们实际上可以用图像来回应。
这些图像与我自己的过去建立了联系。这是一个我可以继续进行的项目。我也会和大家分享我的拍摄项目。其实在早期还没有家庭摄影概念的时候，更多的是基于自己的兴趣爱好。导演从那个地方得到了摄影的概念。比如我最喜欢的导演贾樟柯就曾说过：“每个人都是带着巨大的忧虑来到创作领域的。”担心什么？这是我们必须说的。如果我们不说出来，我们会感到不舒服。他没有徒劳地抱怨，而是一直在根据自己的过去、自己的童年、山西的那个小城市、那个小县城进行创作。
2019年疫情爆发前的冬天，我去了贾樟柯的家乡汾阳，去看了他电影中经常出现的文峰塔。他的精神坐标之一，我也重温了他第一部电影《小舞》中出现的场景。我感觉当时我亲自去了他电影里描述的地方，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一度激励了我有信心去做这件事。
有一个情节是关于这个地方的。在汾阳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与电影相呼应的部分。电影中的音乐都是90年代的音乐，比如叶倩文的歌曲。但2019年我再去那个小镇的时候，虽然很多地方都被拆了，但是出租车司机带我走，走那条路的时候，他放的歌就是《铁齿铜齿纪晓岚》的音乐，我瞬间就记住了。时间回到了20世纪90年代。我觉得这首音乐其实是在不断提醒我，那个时代并没有消失，我们应该抓紧时间去拯救它。
还有一部纪录片叫《四个春天》。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这部纪录片。导演陆庆伊利用四岁春节期间在家乡拍摄的素材制作了一部纪录片。后来我写了一篇影评：“人的一生有多少个春天？”当我看这个视频时，我在看其他人，但我想到的是我自己的生活和我家人的故事。其中一个片段给我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印象。他们的房子突然着火了，但他的父亲去救了一件东西，那就是他们的家庭相册。他不需要别的，只是保存了自己的相册。如果是我，我也会做同样的事情，因为一个家庭的相册就是一个家庭的历史。你可以重新购买一切，但历史不能重演。保存历史的档案就是我们的照片，它不能重复。还有一个片段让我感触很深。在姐姐的葬礼上，导演妈妈问他，你选择带花圈还是相机？他想了想，选择了后者。你可以在这部纪录片中看到镜头的抖动，你可以想象镜头背后无法控制的悲伤。我想我们每一个留下回忆的人都是非常值得尊重的。每个家庭看似渺小，却都有一个故事。我们总是去拍外面的山山水水、外面的世界。我们内心的世界其实比外面的世界更加惊险刺激。
回到刚才的话题，就是有人问我家庭摄影在摄影史上是否占有一席之地。其实我觉得如果要讨论摄影的历史，我们可以从南·戈尔丁开始，他很早就被称为家庭摄影的偶像。当时她在纽约拍摄了很多边缘化的人，他们都和她住在一起。也许这群人在一些主流人眼里是腐败的、非主流的，但他们就是他们生活的周围的人。她为什么要拿起相机拍照？她说：“相机就是我的双手，我用相机来爱抚它们。”对失去它们的恐惧也是她拿起相机拍照的动力。也许我们讨论了很多图像的历史，我们讨论了很多方法，但你不妨拿起相机，是你内心激发我们拍摄的那一刻，是我们拍摄的那一刻的直觉。按下快门，那份情感才是最宝贵的。
日本学者饭泽光太郎在其《论私人摄影》一书中也提到过。他说私人摄影是不可逆的，所以他问为什么一定要拿起相机拍照。除了文字之外，我们还可以通过图像来保留记忆，而图像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可能更简单、更直观。确实，现在写文字的人不多了，但是拍照的人越来越多，这或许是我们弥补历史的一种方式。
今天我要分享的第二部分的名字《历史的耳语》，其实来自于专门研究微观历史的历史学家王迪的著作。他说：“如果我们总是从远处书写历史，就像拍电影一样，只有长镜头，没有近镜头、特写镜头，没有办法看电影。生活背后的历史问题普通人的故事与宏大叙事同样重要。”他还说，现在的历史观是王公将相的历史观，永远是胜利者写的。这是一个宏伟的分支。我们的日常生活、饮食、亲密关系和小家庭中都蕴藏着许多历史的毛细血管。事实上，它很少被记录或看到。所以，当我读到这段话的时候，我特别有共鸣。我也立即对我们正在做的家庭成像产生了兴趣。其实我们也在记录历史，我们需要研究微观历史。它是从一个一个拍摄家庭的样本开始的，所以家庭日记鼓励大家不仅要拍摄单张照片，还要以集体照和摄影项目的形式来拍摄我们的家庭。为一个家庭保留记忆，不仅是记录它的外表，更是记录我们的情感。我们还通过图像来保存它。
这次我想跟大家分享的是一个小故事。除了是《家庭日记》的主要创作者之一之外，我还是一名家庭摄影师，也有拍摄家庭的项目。这个项目就是《苏家湾》，她现在已经成为《家庭日记》的合伙人。她邀请我拍摄的项目是拍摄他的父亲。他的祖母曾为逃避抗日战争而隐姓埋名地躲在四川的一个小村庄苏家湾。当时，他的父亲只有四岁。现在他的父亲已经八十多岁了。他带着父亲重游这样一个地方的故事。
这里是黄昏的苏家湾，是他七十多年前记忆童年的地方。那是当时战乱最严重的时代，也可能是他最幸福的童年记忆。白天，他的母亲在讲课，他则在这个小村庄里四处玩耍。再次回来时，他带着70多岁的妻子。他们又站在河边，回想着当时发生的事情。这样的场景。
只是这些场景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改变。虽然我们的城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这座曾经塑造了他童年的小城市其实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只是学校可能被拆了重建，但那些道路、那些青石板还是和以前一样。当他走在它们上面时，那些记忆就会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所以我在拍摄的时候，就让他和当时的空间拍一张照片。
我的摄影客户雷雷说，我父亲已经老了，可能没有多少机会再回到这个地方了。所以他希望把这段记忆封印在相机镜头里。我以为我们常常让过去如烟消云散，但真正能安慰我们的，是用相机来安放和整理这样的记忆。
这个故事和刚才的故事有关。刚才我看到的是我的儿子，现在我看到的是他的母亲。
这是我2018年在病房拍的那位老人，当时他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两年了。她最终得了老年痴呆症，但你会看到她的生命力越来越弱。但她的头发却越来越长了。后来，家人把他的头发编成了一条小辫子，然后发现他的发尾慢慢变黑了。拍这张照片时，右上角是父亲的手，左下角是孙女的手。在这样的一张照片中，他们三代人同框。这也是他最喜欢的照片。这是我第一次拍摄这样的家庭。
一年后，又举行了告别仪式。作为一名家庭摄影师，这是我参与的一次非常特别的拍摄，因为我之前写过一篇文章并发布在“家庭日记”公众号上。我说：如果你没有拍过生、老、病、死，你可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家庭摄影师。现在很多家庭摄影师拍摄的更多的是儿童摄影，更多的是亲子摄影。但我认为家庭摄影师应该拍“生、老、病、死”，应该经历生与死。我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也许第一天我在拍摄新生儿的出生，第二天就有人打电话给我，说他的父亲可能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能过来拍一下吗？这次我用相机和奶奶告别。为了让她最后不那么痛苦，我决定给她拔管。
因为奶奶的生命已经到了晚期，没有太大的复苏的必要，救她也会让她很痛苦。一家人决定就这样告别。我也同时拔管了。记得接到电话后，我就赶往病房。那是一个非常温暖的午后，阳光照进窗外。这个病房里有这样的告别仪式。你会看到显示器上的数字慢慢地从一开始的90多个下降到70多个、60多个、30多个，最后变成0。然后奶奶渐渐停止了呼吸。伴着大家热烈的歌声，奶奶离开了这个世界。这个家庭只是我拍摄的人生最后阶段的典型代表。其实有很多人选择让我拍摄，并不是因为他们想记录孩子的童年或者家庭的幸福。我还被要求拍照。我的父亲身患癌症，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命只剩下一年了。
还有我的爷爷奶奶，因为我们知道很多90后、00后都是爷爷奶奶带大的，所以他们对爷爷奶奶的感情非常深厚。但他们已经到了人生的暮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我认为这是为了留住他们而进行的救援射击。正如南·戈丁所说：只要我们拍摄并保留它们，我们就不会失去它们。
第三部分是和大家分享我们可以用图像来探索亲密关系。这个形象像一面盾牌一样矗立在我们面前。当我们面对自己的父母，或者和自己疏远的父母时，我们不会太尴尬，而且用相机也许能看得更清楚，所以我觉得我们拍的不是家。而是对家庭的渴望。
我从 2016 年开始拍摄我的父母，当时我和他们一起去旅行。其实我不是特别习惯和父母一起旅行，因为我之前也提到过，我是和奶奶一起长大的，所以我和她的关系是最亲密的。但他在我19岁的时候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我想认识我的父母，重新找回一些亲密的关系，所以我们选择了旅行。我认为旅行其实是探索自己亲密关系的一个非常好的方式。选择这样的角度也和自己的经历有关。我的父亲是一个喜欢逃跑的人。他不太和我交流。有时候我有事聊，他就会借口洗碗离开。但当我们来到异国他乡开始旅行时，就没有办法逃脱他了。
到时候，因为语言不通，也因为我们住在同一屋檐下，他会非常依赖你。当我开车时，他被迫坐在副驾驶座上。他必须听我想谈论的任何话题，所以我感觉就像在旅行。我很享受这种依赖。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这二十天空间和时间的极度压缩让我心理上感到有些不舒服。距离如此之近，我的相机成了我的盾牌。我可以随时拍照。你看，在旅途中，我其实拍了很多父亲睡觉的照片。事实上，他就是这样睡觉的。我想这也是他日常生活的写照。他就是这样一个沉睡的父亲。当然，除了这样的一些照片，我还拍了更多亲密的瞬间。我认为这是旅行的一个小切入点。它帮助我探索了我的父母，所以我继续用旅行的方式带他们出去。然后去和他们拍照。
上面的照片是我们今年五月份去日本旅行时拍的。从2016年到现在已经8年了，其实这8年里父亲老了很多，你会发现他走路都困难了。感动了。他随身带了很多药，旅途中也吃药。同时，你会发现，年纪越大，他就越有爱心。他一大早就起床帮我和妈妈准备饭菜，然后我们就吃饭。当我拍照的时候，他其实并没有太多抱怨，不像以前他说你不要给我拍照。他很配合我，旅途中主动帮我背背包。
除了去监视我自己的父母之外，我还有一个正在进行的项目，名为“育儿”。我通常把这个相机放在我的客厅里，这样我就可以随时拿到它。我可以随时拿起它给父母拍照。我有这个描述。我感觉拿起相机拍照有点像抽烟。虽然我不抽烟，但我觉得万一有事，我可以拿起来喝一口。然后放下，再拿起来喝一口。在这个过程中，我还完成了下面一些非常亲密的家庭日常照片，叫做“父母的日常生活”。
其实你会发现这些图片都很日常。都是在普通家庭拍摄的，都是非常琐碎的日常生活。我们每个人都会拍照，但很多人其实都忽略了这样的场景。我们总是认为好的照片在其他地方。以前总觉得国外好，总想拿起相机拍张照片。这些年来，我慢慢意识到，我们身边有那么多可以拍照的素材，只是我们从来没有注意去观察它们。因为我们似乎认为这些琐事不值得一提。
我买了一本英国摄影师保罗·格雷厄姆的画册。这本画册叫《妈妈》，照片是我妈妈。我妈妈90岁了，坐在沙发旁边。她所有的照片都充满了她母亲的肖像。或睁开眼睛，或低下头睡着。我以一种非常简单的视角，近乎凝视的方式看着妈妈，最后呈现出这样的画册。它没有太多的技巧，让我感觉很简单，但是很真诚。很多时候我们不需要添加太多，添加太多的技巧或者形式。其实我们用简单的目光是很难做到的。
说到这部分，大家可能会有一些疑问，“家庭日记”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是公益组织吗？您如何支持自己和您的团队？那么今天这一部分来到我们的第四部分，家庭摄影的商业转型，这仍然是一片蓝海。
事实上，当《家庭日记》成立的时候，我们从第一天起就知道它必须商业化，这是支持我们自己梦想的一个非常有效的方式。所以生意和我们的情感并不矛盾。我知道现在很多家庭摄影师或摄影师都比较抗拒谈论金钱，但我认为区分清楚就可以解决问题。家庭摄影的商业化其实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因为很多人在孩子出生后第一次拿起相机拍照。他们在家里拍了漂亮的照片，发到了朋友圈。周围很多朋友都说你的照片拍得真好。你能过来帮我拍张照片吗？和我自己的家人一起，我愿意为你的时间付钱。 2015年，家庭摄影师呈上升趋势。在这个过程中，摄影师的出发点很纯粹，只是希望拍出一家人的好照片。但他们在商业方面可能缺乏一些商业思维，比如如何推销自己，如何更好地将自己的照片产品化，如何更好地提供这样的服务，那么他们找谁呢？他们发现的是在研究“家庭日记”。商业化应该如何进行？在影像方面，我们希望家庭影像能够成为自己的项目，对影像有更高的追求；另一方面，在商业化方面，我们也希望有更好的转型。刚才我跟大家提到了，我拍摄的家庭，老人离开或参观老人曾经居住过的地方，都是商业客串照片，但我和客户之间已经有了足够的默契和信任。我认为最重要的是。只有互相配合才能拍出这样的照片。他不再关心我拍了什么样的照片，他只是完全信任我。当然，前期我也会做很多策划和沟通的工作。
上面的照片实际上是我分享的，我拍摄的，我自己的个人项目，以及我自己的客人照片。这种形式将来肯定会成为主流，我们每个家庭都会记录下来。需要留下回忆，但很多人不愿意寻找传统影楼的记录方式。因为他不拥有这栋房子，所以他更喜欢邀请家庭摄影师到他家来。在熟悉的环境中，保留自己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因为这些影像的背后，代表着我们生活的痕迹，对于我们每个家庭来说都是非常珍贵的。因为日常生活如此渺小，很多人忘记拍照。
不知道听完这个分享，你是否也经常拍摄自己的家人呢？你用什么方法来拍摄自己的家人？它是一种快照格式。可以随意拍摄，但还是有仪式感的。你可以用项目的形式来展示你的家庭，或者如果你是一个商业家庭摄影师并且已经付费了，我觉得也可以。的。最重要的是我们保留这个形象，家庭摄影未来一定是一片蓝海，因为每个家庭都需要一个家庭摄影师，而我们每个人也是自己家庭的家庭摄影师，因为现在我们都我们在用手机拍摄时都有留下图像的习惯，但这些图像可能已经被你删除了，或者你可能因为认为照片不好而不太在意，或者你可能丢失了手机。但我们如何更好地保存这些图像呢？这是鼓励大家的《家庭日记》。
今天的分享很简短，就这四个部分。不知道其中有没有触动到你，或者突然引起你的共鸣，或者让你又想起了什么。事实上，您也可以加入我们。与我分享你自己的家庭故事。搜索家庭日记公众号，然后搜索历史记录，可以看到很多过去的原创推文和视频。在家庭摄影的道路上，你会遇到志同道合的人，比如白熊摄影社。安老师最近设立了白熊家庭摄影奖。我也是评委之一。你有哪些好的家庭相关项目？参赛作品可以提交给白熊家庭摄影奖。
在分享的最后我想说，我们每个人都是这个时代的摄影师。这并不取决于我们今天采取的形式有多好，或者照片有多好。最重要的是帮助我们巧妙地调整与家人的关系。我们越了解内部关系，我们就能拍摄到越有价值的图像。而且我想未来肯定还会出现更多不同层次、不同深度的家庭摄影作品。我觉得这是我们这个时代非常有意义的毛细血管。
它与我们历史的广阔分支一样，都是我们时代的一部分。
结尾
